虽然他应该会为我报仇,可我不想他对着我的尸体哭啊。
虽然美人流泪,也是梨花带雨,叫人心动的。
哎果然是快死了吧,开始回忆最美好的往日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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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我们作为困兽,搏斗得很是心无旁骛,主要是无暇顾其他。
直到墙头立起了一排□□手,射倒了外围一圈红巾官兵。
有人于墙头,高声:“摄政王在此!院外叛军已全数伏诛,永王被擒,叛党余孽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只见门口一人钢刀架在辰辉脖子上,不是我夫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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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瞬间再一次逆转。
看到夫子那一刻,我就为辰辉他们大势已去,在心中摆了个邪魅娟狂嘲笑style pose,简直想给他们点个蜡。
底气一足,瞬间感觉力气都充沛了,横扫周围一圈,砍翻了近处好几个碍眼的——阻挡我感受夫子圣光笼罩的杂碎。
夫子的人把敌人没死的都圈到院子中央跪下,缴了械。
其实我有很多想问的,对夫子的神兵天降,对赵辰辉。
只是现在似乎不是叙家常的时候。
我疲惫但终于可以放松地直接坐在了殿前的台阶上,比跪着的赵辰辉,稍微高上那么一点点。
我现在很想上去扇他一巴掌,但坐下了,我就感觉现在让我站都站不起来了。
夫子过来问我要不要先处理下伤口,我摆了摆手,我暂时觉得还不要紧。
“赵辰辉,你先给我介绍一下这些□□头子吧,想必你们很熟了。”
看起来已经认命,指了指其中一人:“张逊。”
“啾咪。”原来不是我眼花,只听到一声独特的哨声,有只鸟雀自他背后窜出,开始对着这人的脸,一通啄。
我看到夫子手里拿了一形状特异的哨子:“唔,桑奇给的哨子,可以控徇香雀,我们放‘南瓜’见过的人都会被徇香雀追踪到,结果发现他们竟然北上了。想到此前查到的,那次刺杀,朝中有人,因为能在瓜分我势力时得利,而襄助他们。与他们结盟之人必然身居高位,他们北上,打的如意算盘,我猜测可能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他们南方势力被蚕食瓦解,他们极有可能孤注一掷,做出什么悍事来。况且,唔,前几日我右眼皮直跳,当即决定,快马扬鞭追赶北逃的老方斋头目,还好赶上了。”长长出了口气,虽然在说眼皮跳的时候神色有点不自然,似乎也觉得这个理由太过荒谬了,但又是事实。
“桑奇人呢?”
“骑术太差,被我中途留驿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