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不觉得他们懂得真正的幸福。

“源酱还真是言简意赅,多说一个字都不肯。”果戈里也从静止的旋转木马上跳了下来,“你知道这一关为什么叫罪与罚吗?”

完蛋。

果然是神神叨叨的问题。

还好陀思经常把考题和答案挂在嘴边,于是我回答:“罪即是呼吸,罚即是思考。”

“照搬陀思君的话可不好。”果戈里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况且你根本就不明白他话里的意义。”

我有些气结:“你也知道他的那些话,我根本不可能明白。”

“凡人的头脑和陀思君确实不会相通,难为你了。啊啦啊啦,那你就说说你自己的理解吧。”果戈里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块紫皮糖,递给了我一块,“就像以前那样告诉我。”

陀思的糖我敢吃,果戈里的糖我还真不敢吃。

罪与罚和俄罗斯套娃般的游乐园联系在一起,我能想到的含义,仅仅只有——

“罪是以前我们没有好好度过童年,罚就是现在不停地玩游乐项目?”

似乎……说得通?

“哈哈哈哈哈哈——”

果戈里毫不掩饰地放声大笑,直接笑岔了气。笑了半天,他才扶着柱子直起腰来。

“源酱,你可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