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身上的副作用已经暂时被魔药控制住,但就像他对邓布利多保证的那样,他虽然答应说自己可以找到解决方法,但事实上,他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身上的事。

最有用的办法,就是不受伤就好,简直就是逼迫自己保护自己…但事实很无奈,他只有练习大量的防御和治疗咒语来填补自身的缺陷。

他感激邓布利多的信任和体谅,他也知道如果对方不再信任自己,那么自己的努力将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也能够感觉到对方一定对他有了一些自己的理解,就像赫敏,她早就猜测自己是获得了一些对未来的预知之类的原因,因此没法言说。或许她现在又有了新的猜测,令人感动的是,无论什么猜测,都是建立在绝对信任的基础上,从而延伸形成。邓布利多是这样,赫敏也是这样……

聪明的人总是会有自己的观点,他不去干涉,做好自己,相互理解。

哈利和罗恩将行李放到车厢里,然后将关在笼子里的海德薇抱起来放到最上面。

喧闹声,动物在笼子里扑腾尖叫的声音,以及行李在地上咕咕隆隆拖动的声音……

阳光泼洒在每个人的身上,金灿灿的光斑染上每一寸发梢,在他们身后拉出长短不一的黑色影子 。

哈利看进阳光里 。

唯一令他头疼的,不是罗恩的粗线条,也不是赫敏的聪敏,也不是斯内普教授和教父的怀疑……而是细腻的过分的德拉科。

他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像那个受袭的夜晚只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梦,梦醒便随风忘却。他不问,哈利也不提,看似默契十足,但那份挥之不去的心虚就像白色墙墙壁上的刺眼的瑕疵,永远在那里,即使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