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戬如此果断，倒也省的他还要暴露之前在北伯侯属地，帮助崇侯虎阻击西岐军的事情。

原本的计划，孟晨还打算如果杨戬不肯就范，他还可以让“哮天犬”显露一下身形，再给杨戬一个警告。

不过现在，显然已经不需要了。

交出混元伞，杨戬稳住心神，向着孟晨遥遥躬身一礼，法力传音道：“菩提前辈，可是多宝师伯当面？”

如今有关菩提老祖身份来历的猜测极多，作为杨戬本人来说，他心中也一直猜测，菩提老祖很可能就是碧游宫首席大弟子“多宝道人。”

如果说燃灯道人是阐教副教主，那么多宝道人就是截教副教主。

很多年以来，截教通天教主和阐教元始天尊，早已不问世事，两教重要教务，基本上都是多宝道人和燃灯道人出面处理。

至少，在明面上是这样。

救走石矶娘娘，诛杀太乙真人，大战燃灯道人……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截教多宝道人的手笔！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师侄！”

孟晨一边收起混元伞，一边淡淡一笑道。

他这话模棱两可，说了也等于白说，对于自己到底是不是多宝道人，完全没有透露半分。

多宝道人属于截教大能，杨戬是阐教天才，不认这个师侄，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

杨戬暗暗咬牙，却又完全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