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了一下泥丸宫之内，还在缓慢聚合的十二星辰，年轻人转向猴子，再次开口道：“说什么报答之话，你此去，不给师父惹是生非，已是万幸。你离去之后，不许向他人提起师父的名讳！”

“师父……”

猴子身躯一颤，眼圈一红，险些掉下泪来。

相处这么久，他明白师父决定了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去罢。”

年轻人心中叹息一声。

到了他这个境界，已经能够感应出，一些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比如，他现在就能很明确的感觉到，这次十二星辰聚合，将会带他离开这个世界。

“弟子，遵命。”

猴子趴在地上，向着师父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转身向着方寸山之外走去。

……

目送猴子离开，年轻人立刻神识联系王善留在方寸山的那尊分身。

“唰！”

身前人影一闪，王善出现在年轻人面前。

“师父。”

王善向着年轻人躬身一礼。

“嗯。”年轻人点了点头，道：“王善，师父就要离开了。这次离开，恐怕很久都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