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要是猜到了怎么办?”
“不准他们猜,猜到了你也坚决不承认!”
“唔。”
两人终于走到了门口,公孙容推开了门,用力一提将夏嘉弦提进了屋里,“快进去换身衣服,没有事就不要出来了。”
“唔,”事实上即使公孙容不叮嘱夏嘉弦也不会再出来了,太丢人了,她手里还抓着公孙容的衣角,几番踌躇终于开口,“谢谢你。”
公孙容又见到了如此熟悉的,会害羞的姑娘,心下一热,几乎就要忍不住去紧紧抱住她,或者拍拍她的脑瓜顶去安抚她。
可是终于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只面无表情道,“你进去吧。”
“唔。”夏嘉弦关上了门,却盯着他映在窗户上的剪影看。
公孙容并未多做停留,他转身正巧碰上贺雁回来,他本想错开身,谁知却听贺雁惊讶道,“公孙容你衣服上怎么都是血!”
公孙容一低头,果然在看见一滩血在衣服上,一定是刚才贴着夏嘉弦时弄上的。
他有些尴尬,又觉得只有自己能和夏嘉弦那样亲密,所以心里隐隐觉得有一点点愉悦。
夏嘉弦在屋里自然听到了贺雁说的话,觉得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还好公孙容并未说什么就离开了,让夏嘉弦没有羞愧致死。
夏嘉弦因为受了凉,加上这几日癸水来了,腰酸背痛,没有什么精神,所以连着两天都在床上躺着。
公孙容那天之后就没有见过她,有些担心,可又不能问贺雁她的情况。这日终于按捺不住,趁贺雁出去时悄悄潜进了夏嘉弦的屋子里。
她正在睡觉,身体蜷在一起,身上还盖了厚厚的被子。他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上面都是冷汗,让他有些心疼。
他想她睡得很实,应该不会醒,加上心里实在太痒,于是掀开被子也躺倒床上去。被子里并不暖和,夏嘉弦的手也是冰冷的。他想,这个姑娘跋山涉水而来,一定吃了许多苦,可是她什么都不说,疼也不说,累也不说,受了委屈也不说,可是她那么好,比谁都好。
他用手护住她的小腹,运功使她暖起来。夏嘉弦循着热源往他的怀里靠了靠,甚至舒服地叹了口气,让公孙容很开心,她需要他,多好。
夏嘉弦渐渐暖和起来,发出匀称的呼吸声。公孙容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背,竟然摸到了一手的骨头,她本来也没有什么肉,这些天又瘦了许多,哪里还有肉。
公孙容摸着很不舒服,又心疼,只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咯得自己生疼,可是夏嘉弦依旧睡得安稳。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谁知这样躺了一小会儿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还十分执念地想,要是多点肉就好了。
公孙容再醒时天已经黑了,夏嘉弦依旧睡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惹人怜惜的样子。他想,她这样讨人喜欢的样子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否则还有哪个人能放开她的手。
有脚步声往这间屋子靠近,他迅速起身给夏嘉弦盖好被子,一个纵身从窗户跳了出去。接着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偷偷看进去,见进来的人是贺雁才放下心。
昨日长鱼陌出了门,估计过几天才能回来,这才让公孙容放心了些。
夜里他听到贺雁离开了,便想去看看夏嘉弦。他悄悄进了门,夏嘉弦还是蜷缩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他有些心疼,便像那日一样躺上床给她取暖。
他将将躺下夏嘉弦便靠过来,乖巧极了,若是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刻该多好。
“你这样多少次了?”
公孙容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他怀里的姑娘此时正睁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鄙夷不屑,“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无耻的人。”
公孙容哪里能料到夏嘉弦会醒,原本的冷漠哪里还能坚持住,他的脸像是被烧熟的虾子一般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可是他又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认了。
“我走错屋子了。”
“你屋子里也住着一个姑娘?”夏嘉弦眼睛里满是怀疑的光,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
“有!”公孙容梗着脖子,牙都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