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为什么要把我扔进水里!”
还不待公孙容说话,夏嘉弦便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滑了下去,而公孙容根本就没穿衣服,夏嘉弦尖叫一声推开了公孙容,可是自己根本站不稳,于是又在水里扑腾了好半晌才抓住了水里的某样东需站了起来。
她抓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公孙容的裤子,等她站起来,公孙容的裤子已经掉了大半。
夏嘉弦也发现了这个事实,赶紧松了手,可是脸上十分恼怒,以为是公孙容轻薄了自己,殊不知情况正好相反。
公孙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脸戒备的姑娘,想解释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最后只在水里提好了裤子,然后上了岸。
夏嘉弦跟着上了岸,却不敢离公孙容太近,公孙容瞥她一眼,“自己走?”
夏嘉弦慌忙点头,“自己走!”
公孙容有些苦闷地走在前面,脑中偶尔晃过一些画面,多半是身后那姑娘的……
公孙容极力想把那些画面从脑中赶出去,可是越这样就越忘不掉,连他自己都觉得臊得慌。
夏嘉弦有些冷,加上体力不济,很快便被公孙容落了很远,可是她又不想叫他。
等公孙容想起夏嘉弦在后面的时候,夏嘉弦早都没了影,他急忙转身去找,找到时夏嘉弦正坐在街边的石头上揉脚。
他走过去,遮住了月光,可还是看见了夏嘉弦肿得像馒头的脚踝,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扭到的。
夏嘉弦紧了紧衣襟,可怜巴巴地仰头看他,像极了小可怜讨食吃的样子。
公孙容明明知道这姑娘八成是在装可怜,可是自己偏偏觉得她是真的可怜,虽然不甘愿却还是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回到家,公孙容烧了水,心里却还是很怨愤,见夏嘉弦坐在旁边冻得鼻涕横流竟然有些畅快,他觉得其实还可以再畅快一些,于是拎着夏嘉弦的脖子便扔到了浴桶里……
公孙容在门外听见里面的水声,脑中竟然又浮现了某些不该出现的画面,公孙容抓了抓头,十分痛苦,“公孙容,你是风流,可你不能下流。”
等夏嘉弦洗完,公孙容认命地又去把水倒了,自己只简单地擦洗了一下便进了屋。
夏嘉弦抱着被坐在床上,公孙容靠近她几步,“今天我们先在一张床上将就一下,等明天我去找个木榻过来。”
夏嘉弦应了声便乖乖躺下,公孙容眼角扫到了她脖子上的伤,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是很不对劲,于是从怀里掏出了他经常用的金疮药给她上了。
公孙容熄了灯,可是如今两人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些怪异,这次夏嘉弦却睡得很死,可是睡一会儿便会惊醒,清醒之后再把自己卷成一个团。
公孙容想,她也许并没有表面表现得那样不在乎,她还是需要时间。
[正文嘉弦出手很凶狠]第二日,公孙容也不知从何处弄了一张木榻,又置办了被褥。
夏嘉弦有些不解,以前两人还在同一张床上睡了大半月,如今忽然在意起男女大防,也有点太假了。
她忽然反应过来,说不定公孙容是决定要常住了,心里不禁有些复杂,她怕公孙容走了之后夏君朗再来,同时她对公孙容也并不是没有戒心。
傍晚春花拎了一篮子鸡蛋,篮子里还装着小可怜,那日夏嘉弦被带走之后,小可怜在门口叫,被春花捡回了家。
那之后春花去报了官,可是只派了个人来看了看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春花和夏嘉弦说了半天话,说着说着春花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夏嘉弦摸了摸她的背,安慰了一会儿才总算是止住了。
临走时春花说她要出嫁了,夫家的原配几年前去世了,她嫁过去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