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麟懒懒的:“别,我可没你这种弟弟。”
因为江哲麟的荫蔽,钟意苟且偷生了两轮,偏偏时运不济,命运多舛,最后面对的压轴boss居然是江思妍和谢天。
“嫂子,这杯你可千万要喝啊。”江思妍微微仰着脸,笑靥如花,“不然我就当你还在为我没来参加你的婚礼生气。”
钟意咬唇盯着杯里浅浅的一层猩红液体,鼻端被谢天身上似有若无的青草味勾着,实在喝不下去,她求助般的望向江哲麟,江哲麟只是报以浅浅一笑:“思妍,别不懂事。我和你嫂子最近正在封山育林,要是你第一个侄子缺胳膊断腿的,我唯你是问。”
江思妍磨磨蹭蹭还想张嘴,却忽然“啊”了一声。
她身边的谢天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笑意,只是手里的玻璃杯不知何时斜了个角度,酒水尽数洒在江思妍的衣襟上,威士忌凛冽的香气弥漫开来,透过迷蒙的酒雾,谢天毫不遮掩的直视着钟意,他忽然卷起唇角冷冷一笑,才慢条斯理的抽过餐巾替江思妍打理。
钟意明知自己不该深究,偏偏管不住自己的脑子。直到她和江哲麟夫妻双双把家还,她还在一个劲儿的琢磨谢天那记冷然的眼神。钟意琢磨着琢磨着就觉得心烦不已,掐着刚洗完澡的江哲麟质问道:“江哲麟,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要和你生孩子了?”
江哲麟眼里锐光一闪,反手握住钟意的颈子把她推到柔软的床垫上,白麝香环绕上来,江哲麟触碰钟意的指尖带着幽凉的寒意,他飞快的笑了笑:“唔,我从不胡说。既然过去没来得及,那便是此时、此刻、此地。”
江哲麟从没这样的折磨过钟意,直到她呜咽出声,他依旧不依不饶的伏在她身上需索无度。到最后,钟意也分不清那是恨意还是快感,只是胡乱的抓着江哲麟宽厚的背,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至于在汹涌至没顶的情潮中沉沦下去。
到最后钟意连哭的力气都被江哲麟抽走,只能缩成一团,哼哼唧唧的发不出声音。江哲麟这才肯放了她一马,江哲麟拥着她隐在黑暗里,眼神明灭间,他伸手掰开了钟意那双利爪,江哲麟盯着钟意凝视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小乙,撒气可以;但能让你置气的那个人,必须是我。”
第 9 章
第二天,钟意再次被江哲麟拎进了贼船,又于众目睽睽之下,和江哲麟伉俪情深的从风骚小跑上飘将下来。
江哲麟最近和齐喧厮混得太久,嘴角一勾,那抹笑容跟个痞子似的,对钟意不绝于“脸”的眼刀充“眼”不闻,只是牵着钟意的手,领着她向双子塔造型的写字楼款款而去。
正是上班打卡的黄金时段,写字楼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即使在这样挤挤搡搡的环境里,江哲麟依旧端着那般芝兰玉树的造型,随便往哪儿一站就能显出卓尔不群的气质来。
江哲麟这面照妖镜那么明晃晃的一亮,戳在他身边的钟意立刻就现出狗尾巴草的原型来。背后若有似无的探究目光犹如芒刺,钟意背后一阵发寒,她瞪着罪魁祸首,目光无力又愤怒:“江哲麟你差不多就行了,用得着这么昭告天下么?”
“唔,”江哲麟眉眼一弯,呲开一口白牙笑了起来,“我干了这么大桩好事,当然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钟意顿住脚,猛的转身,高傲的在江哲麟结实的胸膛上戳戳抽:“哟,资本江你居然还会干好事儿?”
“不相信我?”江哲麟皱了皱眉头,握住钟意细白的腕子顺着腰线往后一扣,不怀好意的笑道,“唔,江夫人,我干的好事,便是你。”
一直猫着旁听的群众们,已经有几个冲着他们不厚道的笑了起来,那猥琐的小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钟意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一抹热流顺着脸颊一直燃到耳根,连眼角都烧成猎猎的桃红色。
好事等于钟意,那干好事,岂不是……
这个左边脸堆到右边脸,一边没脸皮,一边厚脸皮的大流氓!
江哲麟愉悦的笑声让钟意又羞又恼,整张脸跟个蒸汽机般翻滚出灼灼的热浪来。
经过一阵搜肠刮肚,挖空心思,钟意总算揪住了江哲麟的短:“嗬,娶我是干好事儿是吧?江哲麟你嫌弃我,好好好,你去找陆梦然李梦然何梦然,保证个个比我条儿顺牌儿亮!”
“也对。”江哲麟松开钟意抱起胳膊,眼睛微微一眯,摸着下巴开始思考起可行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