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嗤笑,直接把随身携带的律法书甩过去。

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法律是一个国家管理的根本,策论时政谈的不就是如何管理国家,往昔商鞅变法更见律法对治国重要,所以一直以来他对大稷的律条都在研究。

何况自己无权无势没背景,在京城碰上强权,他就只能从律法上钻空子周旋,天子脚下关系复杂,每个人在外面所言所做,不经意间都会成为别人的把柄,明目张胆的仗势欺人在京城其实并不多。

藩王世子为白丁尽管有些扯淡,但却并不是他瞎扯,确实是大稷律法中所有,并且打开国就写在律法中的。

只是这些小细节没人注意,也就是下功夫研究的人才记得,平日大家畏惧藩王地位品级,理所当然也其继位世子身份忌惮水涨船高,以至于藩王世子身份那么唬人。

想来当初开国先皇虽册封数位藩王,但心中必定不怎么情愿,只是形势所迫无可奈何,才加了这么条膈应对方的条律。

“这,这怎么可能……”

那福王世子翻看林泽扔过去的律书,看到上面明文规定有点不可置信揉揉眼睛,显然被还有这么一条律例给弄懵了,藩王世子竟然真的是无品无级的白丁。

如果这不是本假书,按照规定,他特么刚才让人一个已得官身资格的举人给自己下跪,还真是藐视皇权。

心中一沉,福王世子再次看向林泽时多了几分审视,有点摸不准他到底什么来头,什么心思。

“你别胡说,陛下乃天下之主,我等都为臣子,你休要污蔑我。不过就是买卖冲突,你作甚扯上皇权律法的,用得着那么夸张么,罢,本世子今日就委屈跟你一屋,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银票,跟本世子斗,哼!”

福王世子作出一副纨绔模样,跟着也再次从怀里抽了一叠银票摆到桌上。

扯开话题,转移注意,不跟林泽在大庭广众之下扯那些敏.感的东西被抓人到把柄。

林泽也不在意,同样再次从怀里抽了一叠银票放到桌上,态度也是嚣张之极,

“那就对不起了,我这个人什么都少,就是钱多……”

只是不同于他第一次撒在桌上摊开的整张银票,这次是折叠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