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农工商,既然继承了原身的学识,林泽不打算浪费。

当官他不稀罕,也不想进入权利的中心,可有功名护身以后他就是有背景的人,背靠朝廷,在这方圆百里就谁也不敢惹他了,生活多舒服。

现在闹,只不过是要提出分家断亲的时候更加顺理成章,所以不到最后坚决不能松口。

“村长,几位族老,她是我亲娘,若没有确凿证据,我何苦背上不孝被砍头的罪名闹到如此处境。”

林泽一派心死如灰的样子。

“晕考之症缘由只是其一,虽然我得了病,但这些年我爹都没有放弃过我,可在娘心中只有二弟,她不给我治病,把银子都拿给二弟读书就算了,可为了彻底断我仕途,省下每次乡试的十两路费,她和二弟竟还设计毁我名誉,彻底断我读书之路……我真想问问她一句,我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当年醉酒误闯先生之女闺房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是有人故意设计的我,只是我没猜到是谁,直到今天薛亮拉着你们上门,我才明白,都是他们串通的,目地就是坏了我名声,让我彻底没法念书,家里的银子就可以正大光明全给二弟用了!”

哗。

在场所有村民哗然,不敢相信。

林泽再接再厉继续给大家科普真相,咬伤舌头嘴角溢出点血迹,作被悲愤气到吐血状。

“薛亮说我醉酒欺负他娘子,简直可笑至极,王氏已为人妇,年纪还大我好几岁,而我家中夫郎俊俏贤惠,周围村子想再给我说妾室的也不少,我作甚冒着败坏名声的风险对王氏起歹心!”

“再者说我酒后乱性,那就更加没道理,当真醉得脑子糊涂的男人是根本没有精力行房的!这有医理可寻,我没有欺辱王氏,反而是薛亮夫妻下药害我!”

“昨日幸好我强撑着跑了回来,是我夫郎替我解的药性,我身上还残留的药性痕迹,现在只要找大夫给我把脉,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如果不是他们和我娘、二弟串通想坏我名誉,真出了事情薛家掩藏私下解决都来不及,把这等事情张扬得所有人都知道,对薛家,对王氏又有什么好处?除非收了别人的好处串通!”

“爹,孩儿不孝,连累林家名声,可娘和二弟如此算计我,我宁死也要洗刷冤屈……”

说到最后,林泽再次朝林三贵跪下,将悲愤到极致的癫狂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