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一把拉住司马伯圭,突然狐疑的说:“兄长,兄弟在你心中,真的这般重要?”
司马伯圭叹了口气,坐在榻边,轻轻抚摸着司马越的额头,说:“不,我司马伯圭是个冷心之人,没什么对我来说是重要的,唯独是你……当年谁都看我不起,唯独是你站在兄长这边。越儿,为兄……也会站在你身边。”
魏满拉着林让进了幕府营帐,说:“你放才是故意的罢?”
林让一脸淡然的说:“什么?”
魏满说:“撞了杨樾一下。”
林让十分坦然的点点头,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是在“犯坏”,十分之正义凛然。
魏满:“……”
魏满又打量了林让两眼,说:“林让,你……没生气罢?”
林让奇怪的说:“让为何要生气?”
魏满笑着说:“方才孤不过即兴发挥,毕竟你都即兴发挥了,孤发誓,方才说的话都是假的,绝不可信!”
林让眯了眯眼目,说:“魏公所言……若是让与司马少将军一起落水,先救让也是假的了?”
魏满:“……”
怎么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魏满差点掰掉自己发誓的手,赶紧把手放下来,说:“自然不是,孤是说……方才那些不好听的,都是假的,那些好听的,自然是真的。”
林让淡淡的说:“魏公这般将情话,听起来当真有些轻佻。”
魏满心里一琢磨,似乎的确如此,但这是千真万确的,比真金还要真的真心话儿……
魏满赶紧打岔,说:“对了,你方才那个问题,孤也想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