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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沉默后,银白说:「就算傅燕文不在,他也一定在这里设了不少机关,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冒险跑出去。」

他才没有想出去呢,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外加有人服侍,除了聂行风不在这一点有遗憾外,基本上他对目前的状况还是很满意的。

「有什么事是需要傅燕文亲自去处理的?」托着下巴靠在枕头上,张玄自问。

银白眉头挑挑,奇怪这么简单的问题张玄居然看不出来,张玄还要再说,开门声响起,张正推着小型餐车从外面走了进来。

「有我最爱的水煮牛肉!」

闻到了自己喜爱的菜肴味道,张玄推开银白,飞快地爬起来,坐到了餐桌前,对面原本挂液晶电视的墙上如今一片空白,大概是傅燕文为了防止张玄逃跑,特意将这里跟外界完全隔离了,但他忽略了一件事,从一日三餐的丰盛程度来看,这里应该是处于繁华地带,除了他们外,至少还有许多料理餐点的人。

如果董事长在的话,可能早就猜到这是哪里了。

这个念头在张玄的脑子里随便转了一圈,就被食欲盖过去了,知道这是哪里也没用,反正他又跟聂行风联系不上,所以还是先享受美好的人生吧。

「董事长,我会把你的那份也干掉的!」

第二章

跟前段时间林纯磬过世时的风光大葬不同,张洛的后事办得很平静,整个葬仪从头至尾都是由马灵枢一手操办的,既没有太张扬,也没有过于简陋,就像张洛生前那样,简简单单地操作。

聂行风从葬仪会场出来,门口有点冷清,马灵枢没有通知修道同行,张洛已经不问世事很久了,死后联络似乎没那个必要,所以来祭拜的人中,十有八九都是聂行风不认识的。

他上了车,将黑色西装外套换下来,银墨坐在前面的驾驶座位上,等他整装完毕,正要开车,一道黑影飞快地跑近,打开后车门坐了进来,却是钟魁。

「马先生说事情都做完了,后续他自己做就好,让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比起这个原因,聂行风猜想马灵枢是不希望钟魁跟修道中人有接触,他点点头,车开动了,钟魁查看着聂行风的脸色,小声问:「张玄还是没消息,董事长你是不是很担心?」

这家伙在问废话,而且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废话。

在前面开车的银墨忍不住透过后视镜去瞪钟魁,趴在他上衣口袋里打盹的汉堡也听到了,往外探探头,在考虑到这不是个好话题后,它又缩了回去。

似乎也发现了自己问得不太妥当,钟魁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们不用为张玄担心,他没事的,而且现在一定过得不错。」

「为什么?」终于没忍住,汉堡插话了。

「直觉,你知道我跟张玄之间有心理感应的,他现在吃好睡好,过得比我们大家都好。」

「我觉得就心理感应这个问题,我们在场的所有人跟张玄的关系都比你更近,要有感应也是董事长大人先感应到。」

汉堡刚吐完槽,银墨就急切地问道:「那我哥哥呢?他好不好?」

钟魁呆了一下,摇头,「银白我感应不到,你们是兄弟,他有没有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汉堡把头钻进银墨的口袋里闷笑,钟魁又戳到人家不想面对的痛处了,不过刚好这也是它想知道的事,所以它没打断,就听银墨的心脏急速跳动了几下,然后闷闷地说:「不知道,哥哥把我打晕就离开了,我醒来后只看到他的纸人替身跟留言,我很努力地用灵力跟他沟通,但他那边毫无反应。」

要不是太担心银白,这些话银墨根本不会跟外人说,他们兄弟同心,无法沟通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银白出事了,要么是银白拒绝跟他联络,但不管是哪一种,再继续沉默下去都没好处,于是银墨选择了跟聂行风合作,掏出银白消失前留下的信递给聂行风。

聂行风接过信纸展开,里面的留言很简单,只说自己是跟随傅燕文离开的,只要他听从傅燕文的指令,就不会有性命之忧,让银墨不必担心等等。

「一定是傅燕文逼迫哥哥的,我们不是傅燕文的对手,哥哥怕他伤到我,才会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