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自己说的时候爽,被被人原路返回却有些不适。
“也罢,我是个生意人。既是王爷想听,那我便说说……”郁欢笑着简洁的道了一遍。便说便打量他神情,见他不似戏言,不知处的东西动了动。
卫卿彦认真的听完淡淡的点了点头,“准备两盒。”
卫卿彦听雪堂连个侍女都没有,后院也没个通房妾室。这东西便是送最低也得是妹妹。
以她的了解,他的妹妹可是比那卫皓瑾的‘妹妹’靠谱的多。
“王爷大恩。我郁欢记在心里。桃花玉脂挣的银子分您三分之一。”郁欢真诚的道着。
“无须。”卫卿彦淡声道着。
“王爷见妾这荷包绣个可是好。之前妾说的荷包绣了一半了。改日妾亲自给王爷送去?”两人沉默无言,郁欢又想到他手中攥着的荷包,嗓音软了些许。
她在云隐寺待了十日,出了每日念经拜佛之外,也的确是绣了荷包的。
她不提荷包还好,一提起荷包,不知怎的,卫卿彦忽而觉得自己手中的荷包很是烫手。卫卿彦沉吟了些许轻声道,“别去听雪堂。”
郁欢嘴角笑意微顿,眼神也凉了些,“妾不会污了王爷的名声。做完了让章管事捎给王爷就是了。”
“菊衣是章管事选的,你若是有事寻本王,让人来听雪堂回话在旁出见。”卫卿彦眼神微闪,忽而想起卫皓瑾两次眼神对比。
那次还是隐晦,这次便是肆无忌惮了。这其中干系不过是去了一趟云隐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