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扭头,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然而当他一加快,异样的感觉忽然传来,她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才明白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已经尽量忽视外面的声音了,但是暗夜极静,听见他洗手的声音,温宁刚刚平复的心跳又跳个不停。
不过,这次是真的累极,平息了一会儿,她便不知不觉间沉沉地睡去。
待听见均匀的呼吸声,谢景辞才走过来,替她盖上了被子。
目光略过她身上的红痕,忽想起今晚两人的异常,温柔的神情顿时又变得冷峻。
起身在这室内逡巡了一圈,他的目光最终落到了那窗台的幽昙上。
洁白的花瓣此时已经完全合拢,但是离得近,仍是有幽幽的香气扑鼻,轻轻一吸,便让谢景辞想起那时候放浪的举动。
沉吟了片刻,他想起了这花的来历,暂且把它移到了外间。
她睡得不太安稳,双手紧握着,搭在身前,嫩白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根细细的红线,勒出了一道红痕。
谢景辞微微皱眉,俯下身替她将那红线解开。
可她攥的极紧,仿佛怕被人抢了去。
谢景辞辨认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方才拍下的那个吊坠。
白嫩的手指被一一掰开,谢景辞试图将那缠在她腕上的坠子拿开。
可刚拿走,手里一空,温宁似乎有些生气,细长的指甲狠狠地挠在了谢景辞手背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