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安见哥哥不单脾性绵软而且还糊涂,整日让人当伙计使还念着人家的好。
懒得再同其做无谓辩解,遂闭口不再言语,刘怀山只当他想明白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京都和平江府相聚千里之遥,常年身在异乡回祖宅次数少之又少,为方便祭祀刘氏先祖当初刘守业在院子辟出块地方建了个小祠堂。
身上的疼痛微微缓解的刘怀安挣脱开哥哥,跪在堂中蒲团上默默看着爹娘的灵位。
“你在这跟咱爹娘说说话,承认个错误。”刘怀山跪伏地上拜三拜,简略讲明方才事情起身叮嘱几句弟弟便离开了。
……
香雾缭绕的祠堂里只剩刘怀安一人,安静的连院中堂妹侄子侄女玩闹的声音都听的请清楚楚。
“爹,娘,儿子不孝又让您俩不能安心了,可这次儿子没做错……”
自己心悦的姑娘难道眼睁睁看着她病死在风雪中吗,他庆幸那日特意去里城打听消息,否则……
“爹,当初您坚持自己的想法千里迢迢来京都谋出路,如今儿子也想像您一样凭自己本事谋生。”
假若颜溪之事顺利瞒过家里人,刘怀安是没打算离家的,可现今闹得估计前后巷子的百姓都知道了。
不信靠自己养活不了他和颜溪两人,想到前几次跟朋友一起做事所获报酬,心底愈发有底。
不过离家这件事得等安顿好颜溪再来筹划。
身在刘芙家的颜溪还不知救他的少年郎正值青春叛逆期,满腔热忱地畅想自己逃脱家人获得自由后的惬意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