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与淑黛上街玩,在街上见到的稀罕玉佩,铃铛形状的,看起来像铃铛却不会响,是只乖巧的铃铛玉佩,装样子的玉佩,奴看着很喜欢。”
陆矜洲笑,“装样子。”
“送与殿下罢,从前殿下给了奴一圈璎珞,奴还没给殿下回礼呢。”
边说话边掉眼泪,她头次落泪还在笑,“奴走了,殿下有了新人会记得奴么?”
垂着头,那模样真是委屈得不得了。
是个男人看着都心疼,陆太子喉头一动,本想开口了,不过就是逗逗么,小姑娘接着又说。
“再让奴伺候您最后一次罢,殿下说过的,奴的唇脂白色的好看,奴想着殿下,那时候心里应当也是欢喜的,殿下有了新人不要忘记奴好不好。”
她这句话讲着是求人了,陆矜洲还没说,小姑娘的头已经低下来了。
熟门熟路算不上,总之好几次解不开,她的手在抖,叫陆太子想起第一次来,那时候在马车里,小姑娘啃他脖子,睫毛在抖,脸也苍白。
还在倔强着强词夺理,那时候和这时候比,没什么两样,同是青涩了怕。
她还小啊,陆矜洲这样想,为什么总生了坏心唬她呢。
两面人总闹,陆矜洲觉得这是他养的玩物,他就爱逗着玩,逗着玩怎么了,喜怒哀乐呈现在他面前,嬉怒痴嗔,他想看就逗着玩了。
另一面,看着她哭,又觉得心下不忍,这幺女养在身边,也算听话,年纪又小,总让她受委屈做什么,哭了手总想替她擦眼泪,看着心疼。
自个找罪受了,陆太子心里闹。
下意识开不了口,这边的小姑娘已经动作了,她很生疏,温温热热,湿润有余,露外边的,吞不下,手也补上了。
很舒服啊,多快意,舒服不就行了,快意都有了,陆矜洲啊陆矜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