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乍起。
风中浓郁的脂粉味,熏的戚如翡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亭中的人似是听见声音了,循声望过来。
虽然清一色都是男子,但却是各不相同。
有人敷粉描眉;有人容貌清丽;有人妖冶美艳,感觉是集合了各种不同容貌的男子。
见对方在打她们,祁明月顿时泛起一股恶心。
她怒目瞪着他们:“看什么看?!再看,姑奶奶把你们的眼珠子抠下来喂鱼!”
“哟,祁小姐成亲了,脾气还这么暴躁啊!”有人不怀好意笑道:“也不知道,沈二公子能不能消受得起啊!”
这话一出,亭中的男子瞬间哄笑起来。
祁明月听到这话,当即冷笑一声。
她道:“一群雌伏的玩意儿,哪儿来的脸笑话姑奶奶?!你们与其担心沈瑜能不能消受得起,还不如担心你们自己呢!”
在旁引路的管家,见状,忙从中打圆场。
祁明月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自己能找得到去时欢的院子,你回去吧,让王爷把自家的狗拴好,别没事就出来乱吠!”
管家连连赔笑,目送她们离开。
戚如翡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亭中侧卧垂钓的那个红衣女子,立刻对着她抛了个眉眼。
戚如翡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迅速转过头,跟着祁明月往前走的时候,又忍不住问:“你刚才说的雌伏是什么意思?!”
这又是戚如翡的知识盲区了。
祁明月脚下一个踉跄。
戚如翡忙扶了她一把:“你看着点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