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起何尝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也就一旁的琴濯暗地里舒一口气,觉得是老天爷帮忙,如果夏起一开始就找到了苏沁,他们之后也就没法做这些安排,孟之微如今的脑袋还在不在也是两回事。
见琴濯还在场,夏起又想起来孟之微给自己一顿好怼,心里也不痛快,遂跟薛岑道:“你可得给我做主,不能厚此薄彼,我好歹也是你大师兄呢……”
“是啊,不要厚此薄彼。”琴濯夹了块牛肉,慢条斯理地嚼着,笑眯眯地附和了下夏起的话,眼神却是看着薛岑的。
薛岑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这现世报没报在薛岑头上,琴濯看夏起这么憋屈,竟也有点幸灾乐祸,所以对于夏起指责薛岑的话,也暗地里点着头表示赞成。
谁让这师兄弟两个都不学好,尽盯着人家有夫之妇。
琴濯听着夏起诉衷肠,倒是觉得意外地下饭,不知不觉又消灭了一碟酱牛肉。
看她一个人吃得这么香,薛岑都被勾动了,忍不住问她:“好吃么?”
“不柴不硬刚刚好,蘸这醋碟味道更好,你尝尝!”
琴濯说着把小碟子移到薛岑的面前,薛岑刚要动筷,就对上夏起幽怨的目光,“你们眼里就只有酱牛肉?”
比起夏起的幽怨,薛岑还是觉得眼前的酱牛肉香一点,不过顾念着同门情谊,转头问道:“你也来点?”
“我不吃!”夏起气得鼻孔都张开了,长两个角估计都会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