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沈霖音隐约发现岑鲸的态度变得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但因为注意力都在这个脉枕上,所以她没有深究,只在片刻后,慢慢挪开视线,淡淡道:“已经不喜欢了。”
“是吗,那正好。”岑鲸不知从哪掏出个鸦青色的脉枕,放到桌上:“我给你备了个新的。”
沈霖音又一次愣住,过了一会儿才说:“多谢。”
之后沈霖音没再像早前那样说话充满恶意,安安静静地给岑鲸诊脉,施针。
岑鲸也懒得说话,因此两人安静地度过了近一个半时辰的相处时光。
岑鲸穿好衣服离开后,沈霖音心想近期的日常大概就是这样了,结果当天下午就有一个小丫鬟来找她,那小丫鬟胆子挺小,一句话都表述不清,磕磕绊绊半天才说明白自己腹痛,想求“陈大夫”替她看看。
沈霖音:“……”
我要负责的不就岑鲸一人吗?
那小丫鬟见沈霖音脸色不好看,唯唯诺诺道:“若是不方便也没关系,大约过几日,我自己就好了。”
沈霖音默了许久,心说自己现在寄人篱下,又何必再摆什么皇后的架子,仿佛她还惦记那后位、惦记萧睿一般,于是便道:“手给我。”
小丫鬟长出一口气,赶紧把手递给了沈霖音。
沈霖音以为这只是例外,不曾想替小丫鬟医治后,又有个婆子来找她,说自己儿媳生完孩子恶露不止,看了多少大夫都没用,问沈霖音能不能过去帮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