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至欢轻声笑了下,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这么巧吗?”
她忽然又开口问:“那你可知与你同工的一个叫钱斯的男人,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陆夜面色不改,道:“略有耳闻。”
他的目光一直不偏不倚的放在她身上,顿了顿竟反问她:“怎么了吗,小姐。”
那句小姐语调放的轻缓,仿佛贴在她的耳畔呢喃。
沈至欢抿了抿唇,指尖缠着那块嫩粉的绸缎,她开口,平静道:“喜春,去把沈摆摆送回轩月阁。”
喜春愣了下却并未多问,从陆夜手里接过了沈摆摆,弓身退了出去。
房门被轻轻关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夜风从窗户吹进来,带来几阵清凉。
陆夜显然也并不意外,薄唇带了几分笑意,开口问:“小姐有什么想问奴才的吗?”
他似乎根本就不屑于伪装自己直白的目光,沈至欢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陆夜身材高大,站在她面前时全然不似他人一样会毕恭毕敬的弓着腰,沈至欢这般坐着时,竟还要仰头看他。
这让她觉得些许的不满。
沈至欢这辈子,不可能仰望任何人。
她将帕子放在桌上,神色傲慢,漠然道:
“是谁准你在我面前站着的,跪下。”
陆夜挑了挑眉,朝沈至欢走近了几步,压迫感陡然强烈起来。
沈至欢后背有些发僵,她冷了脸:“我让你跪下,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