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岳故作不知，还取笑她：“公司不热，你怎么出那么多汗？”

云初没做声。

李修岳继续问：“肾虚？”

“……”她忸怩了会儿，“我虚不虚的无所谓，你不虚就可以。”

李修岳笑了一下，想说什么，电梯顿住，电梯门打开。

外面站了两个公司高层，正有说有笑，前面的一个不知说什么有意思的事，扭着头跟后面的说话，没看电梯间，抬脚往里面走，刚走一步发现后面的人脸色不对，一回头，对上李修岳的视线。

李修岳笑笑，扯了云初往后让，“没关系，上来吧。”

换做以前可能就真上了，可李修岳身边站了个陌生面孔，嗅到异样，当下尴尬，摇头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还有事没谈完，等下一趟等下一辆……”

李修岳扬眉：“不上？”

两人坚持摇头，他便抬手，把电梯门摁上。

两人静静站着，云初从反光金属

瞧他，脸热热的。

男人提着包，另外一手掏兜，慢条斯理缓和气氛：“你知道不知道广生的吴老板？”

“……不知道。”

“经常在一起吃饭，谁虚谁不虚，喝白酒看不出来，啤酒喝多了，一眼就能瞧出来。”

“……他虚吗？”

“别人都是一开始去厕所，他一开始不去，三五瓶下肚，大家都不去了，他反倒坐不住，一个接一个的去。”

云初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还是我自己拎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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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云初随他进入总办, 房门合上。

李修岳办公室很宽敞，窗帘拉开，天光大亮。

桌前几盆绿植苍翠欲滴, 土壤蓬松潮湿, 一看就有人经常打理。

两人互看一眼，云初往办公桌前走, 桌子上又看到一支钢笔, 跟书房的钢笔一模一样。

情不自禁拿起来, 拔下笔帽, 放到鼻端又嗅了嗅，不仅钢笔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墨水估计都是一样, 透着一股淡淡苦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