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不再拐弯抹角,“你这么没心没肺,我放两句狠话都不行?”
见冯畅垂着头,专心玩手上的纱布,不回应他的话。江原没忍住道:“那你要我怎么样,”他话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恼意,“你招招手我就要投降吗?你当我是什么?”
“手疼。”冯畅抬手,举到江原面前。
江原下意识便接住了。冯畅的手掌包得严严实实,只有腕部和指尖的皮肤是裸露的。江原握住她的手也在抽疼。
“对不起。”江原的拇指在她腕部轻轻摩挲,疼痛从指尖蔓延到了心脏,“对不起。”
“那人是冲我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冯畅碰了碰他,玩笑道:“但你亲亲就不疼了。”
江原捧着她的手印了印,“还疼吗?”
“非常疼。”
江原按着床沿,倾身在她唇上吻了吻。
“现在呢?”
冯畅:“我们这算和好了吗?”
“不然呢。”
“我总觉得你是为了报复我,现在才故意曲意逢迎。”
“我怎么敢,冯总甩我一回生二回熟,我能做什么?”
“那倒也是。”
“……”江原:“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对不起。”冯畅忽然道歉,“江原,分手的事我无话可说。但没有下次了。我发誓。”
“你的誓言没有可信度。”
“那你要怎么样?”
“要你赔我。”江原说,“要你把这几年欠了我的,加倍还我。”
吴瑜亮和谢一明来医院探望时,冯畅病房的门恰巧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