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临走前,却被季清和出声拦住了。
她说:“你换一杯芒果的吧。”
小林一顿,不知她是出何意,却还是照做了。小林送过去时,文纤纤正与白嘉树说着话,她手上拿着一个小包裹,笑着与他道谢:“辛苦嘉树哥给我送药了,给哮喘病人送药,胜造七级浮屠。”
白嘉树说:“辛苦的是你哥,他在巴黎出差都不忘打五十个电话给我,要我当同城快递员。”
文纤纤听着有些脸红,心里却还是感谢哥哥的。
文宋,好僚机,我结婚了一百万份子钱绝不让你少给一分。
小林提着果茶上前,递给他们。
“白总,纤纤,这是清和姐请的果茶。”
文纤纤甜甜地道了声谢谢,“辛苦小林姐。”
又在看见那杯芒果雪乐后,笑了下:“还好不是拿的两杯芝芝莓莓,嘉树哥草莓过敏。”
小林一惊,说:“得亏清和姐让我换了下。”
白嘉树眼神一顿。
只听见小林接着说:“我本来是拿的两杯芝芝莓莓,临过来时,清和姐让我换了杯芒果雪乐。”
文纤纤也惊讶:“这么巧,清和姐拿的预言家牌吧!”
白嘉树与小林道过一声谢后,接过果茶。塑料杯上附着水滴,贴着掌心有些冰凉寒意。他在听到文纤纤提到季清和名字后,眼神下意识地抬起,往片场里的人群看去。穿着工作服或戏服的工作人员与演员三三两两站着,一群人里唯独没有季清和的身影。
在有关季清和的事情上,他已经习惯了失望。
所以此时心情并未有太大波动,淡然地一如往常。但眼神却还停留在那片人群中,像被定住。
“嘉树哥。”
文纤纤的声音将他拉回。
他看她:“怎么了?”
文纤纤很少看见白嘉树会这样反常地出神,她也愣了愣。好几秒后,才开口:“我说,我先走了,等会儿要拍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