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段的话,又触及到季清和的信息盲点。她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付可今方才话中的几个字:“‘外面的事’?”
外面是哪里?在她昏迷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见季清和一脸疑惑,付可今将那些即将要脱出口的话全硬生生憋回去。
她没想到季清和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付可今转头看向一旁面色沉静的白嘉树,心里暗暗道,真他妈能耐啊白总,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底下那么多记者围着,网上又是那样大的风波,这病房像与世隔绝,消息竟一丝都摸不着季清和的身。
季清和扯扯付可今的手,问她:“发生什么了?”
付可今终于学会了沉默是金,指使着符远南去拿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含糊着和季清和说:“这个,那个,我们俩就先走了,孩子生病,家里过年,老人生日,好多事还要处理呢。”
说罢,拉着符远南,匆匆离开。
方才热闹的病房归为一片安静,只剩下他们二人。
白嘉树半低着头在为季清和削苹果,果皮分离,他用刀切下小小一块,递到季清和的嘴边。
季清和没接,眼神静静地问他:“你瞒了我很多事吗?”
白嘉树将那块果肉放到手旁的果盘上,声色淡然地说:“我只是想你安心养好伤,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为你处理好,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