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然问过洛栖迟，是不是在她出国的两年发生过什么, 洛栖迟很肯定的回答没有，说她出国后他们甚至都没有见过面。

“因为你帮他。”他将脑袋埋下去, 像是受到委屈的可怜小朋友：“像帮我一样。”

谢瑜然茫然的眨眨眼, 思量这句话的意思。

她认识方堪惜以来, 只拜托过堂舅关照他, 以及把他介绍给圈里的朋友，因为方堪惜的能力出众和自身不想融入圈子，所以这两件事都失败了。

平日里方堪惜有事是齐晗知帮忙解决的, 从来没有麻烦过她一次，更别提他这么多年来都温柔体贴，总是开导她，自己还把他拉到公司来打工，要真仔细算下来谢瑜然是亏欠方堪惜的。

而沈晏临这位二十多年的死对头，从小到大干过不少得罪她的事，如今倒是又劫色又劫财。

谢瑜然越想越弄不明白，甚至有点气愤，她给方堪惜的帮助怎么可能和沈晏临一样？

“不一样啊。”谢瑜然理直气壮的反驳：“你心里没有点阿拉伯数吗？”

沈晏临闻言微微抬眸，难掩眼底的欣喜，像是得到糖果的小朋友，扬唇笑起来：“真的吗？你......你没有骗我？”

谢瑜然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晏临。

就好像他不是那个处处碾压自己，毒舌又烦人的死对头，而是暗恋她多年，只为得到一点点回应的朋友。

谢瑜然被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给吓到了，用力抽出手，握紧方向盘。

她佯怒骂道：“你少身在福中不知福，得寸进尺！”

说完立马踩油门开车，觉得自己今天也不正常了，竟然跟个醉鬼掰扯半天。

沈晏临得到满意的回答，也不再继续纠缠，懒懒的斜靠在座椅上，歪着脑袋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