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斟松开手,不知所谓地笑了下,又拿大拇指从她唇角处用力擦过:“你偷吃也不知道擦干净点。”
一语双关。
她竟然不知道他指的是偷人还是偷吃。
反正踹他一脚总没错。
陆庭斟堂而皇之的跟着她进了屋,男人一身正装打扮,应该是刚加完班,社畜不容易,当社畜的老大更不容易。
苏别予没来由地心疼他一分钟。
“吃饭了吗?”她问。
“没有。”陆庭斟单手把黑色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她家里没什么男性生活过的痕迹,甚至连一双男性的拖鞋都没有,可见她活得多自我,“你帮我煮碗面?”
“没有。”苏别予看了眼冰箱,忽然想起来冰冻层里还有几个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速冻水饺,她拿出来,问:“吃吗?”
“吃。”
他不挑食。
苏别予去厨房煮水饺,一锅冷水先在灶上煮着,她站在一边耐心等着,没一会儿,锅里水开了,她一个一个的往里下,还不忘问他要带汤的还是不带汤。
陆庭斟回了句不带,她低声说了句跟我一样。
陆庭斟是真的饿了,加了一晚上班,忙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再这么下去,不到三十岁,他就要去找植发的机构。
苏别予一直在对面看着他吃饭,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会在给男人做饭这件事上寻找到满足感,谁能拒绝一个全心全意依赖着你的男人呢。
这好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