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总是直白丑陋,忘了,她还没有胸。
陪阿拉斯加玩了会儿,江月稠也准备回房。眼下还有个正事没干,要去微信公众号里给年度最佳部门投一票。她当然只会投美术部。手机还在房间的床头柜上。
今天晚上还有部门的年终大PK。美术部的大名单是周三公布的,但私底下已经早就确认好,贺泛他们早早就开始组排训练。首发大名单里果然没她,私心以为,替补再往外排三轮,怕也轮不着她。之前的压力,完全都是曾忆昔给她施加的。
不过,曾忆昔今天肯定是要代表研发部去比赛,但她貌似没看到这人对此怎么上心。
走到房间门口,她侧身一瞥,看到曾忆昔的房间门没关严,露出够一人跻身而入的缝隙。
透过这还算宽敞的缝隙,她看到曾忆昔正双手交错扯着衣角。下一秒,随他利落动作,他上身的衣服被彻底掀开,劲瘦的腰身嵌进她眼底。
好在底下还穿着条裤子。
感受到了门外的风吹草动,曾忆昔往身上套衣服的动作顿住。
他偏过脸,视线朝外看去:“你干嘛呢?”
一眼就逮住她的鬼鬼祟祟。
昨晚还可以借醉酒的名头,现在又是什么。
在曾忆昔质问她之前,江月稠脑子一热,决定先发制人:“你换衣服怎么不关门?”
曾忆昔慢慢直起腰身,衣服在他手里松松抓着,要穿不穿的,根本就是压根不急着穿。
袒露在外的上半身,优越的令人浮想联翩。
视线相碰。从他唇隙里渡出一口气,气息往上飘,拂的他额角碎发跟着轻轻一晃。他挑眉,浓深如墨的眸子里尽是不正经。“给你看啊。”
江月稠被他逗的面红耳热。
“能看清吗?”曾忆昔边说边笑,笑的又痞又不要脸,“要不进来看看,不收你钱。”
“谁要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