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一张嘴都说的疲累不堪,心也着倦怠无奈。
她不想再吵了,因为压根就不会有结果。她不知道那表到底怎么没的,她也没有证据给自己证明不是她。
曾忆昔撇过视线,看到她眼里的那点无奈,也听出她口吻里的沉静,像根鱼骨刺在他喉咙里。
看着章启明走远了,江月稠方才伸手去开门。
“江月稠。”曾忆昔喊了她一声。
江月稠侧眸朝他看去,也就这么跌进他撇来的视线里。
“我信你。”曾忆昔说。
他的语气和眼神一样平静。
他深邃的眸光里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没有刻意的安抚,没有什么繁芜的情绪,寂静的像风雪过后的深夜,在像往常一样,那么平和地等待黎明。
曾忆昔先开了门。
门被朝外推开的那一瞬,凛冽的风跟着渡近。
地下车库的温度比外面的还低,一阵凉意直直扑在她脸上,唤回了她的神。
没有再磨蹭,江月稠也跟着下了车,一路跟着曾忆昔走到电梯门口。
电梯里,曾忆昔帮她也按了楼层键。
我信你。
她刚听到了。也看到了。
但还是想再听一遍。
江月稠忍不住问:“你信我吗?”
话音一落,曾忆昔的手从衣兜里放了出来,在她头顶敲了一下:“你这不废话。”
江月稠:“……”
曾忆昔:“开口比沉默要好。”
江月稠没立刻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