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分多钟,江月稠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对刚刚的事情做个解释。
要不然他很可能觉得自己对他心存什么歹念,说不定现在就已经这么想了。
“其实……”
江月稠斟酌措辞,“其实你应该能听得出来,那是夸你的意思吧?”
曾忆昔哼了一声:“夸我?”
江月稠点了点头。
“江月稠。”曾忆昔喊了声她的名。
“欸。”江月稠应了声。
“你现在挺能耐。”曾忆昔说。
“?”江月稠有些不解,“哪里能耐?”
“一夜七次?”曾忆昔靠窗站着,“你搁哪儿学的?”
“小说上看的。”江月稠如实说。
她本科为了赚点外快,会给一些网文作者做封面和人设图。有时候会去看看她们的小说,男主角各个都能一夜七次。
“……你看的什么玩意儿?”曾忆昔说。
“……”江月稠又看了他一眼。
很敏锐地感觉到了,好像有点不太公平。男性可以看小黄片,开以开黄腔,可以很坦然的谈论女性的胸啊臀啊,她不就看个霸道总裁文,怎么了?不就口嗨一下男人的腰,又怎么了?
“我看那种,男主角能一夜七次的小说。”她有些不大爽快,顺嘴嘟囔了一句。
其实脖子以下啥都没有,全靠自己发挥想象力,一夜七次就是个标语口号,连个细节描写都没有……
“……”曾忆昔被她气乐了,“一夜七次是吧?”
江月稠:“?”
“你最好,”他眸光暗了暗,扫了她一眼,“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