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宁闹了一会儿, 她们各回各的办公室。
江月稠坐在椅子上,回想到曾忆昔的一些表现,发现他好像还很不喜欢她和别的男性走近。
上次带斌子过来,曾忆昔问她有没有把他放眼里。
上上次是和贺泛说笑,曾忆昔不爽的让她注意点。
……
她两手托着腮,想到曾忆昔的种种,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觉得曾忆昔,有一点点可爱。
一旁的贺泛转过脸,看她一个人闷不做声地瞎乐呵,忍不住问了句:“彩票中奖了?”
“……”
晚上回到家,她洗漱完躺床上。
可快到零点还全无睡意,满脑子都在想着曾忆昔如果明天能回来就好了。
说不定明天真回来了呢?
……
就这么在床上翻来覆去,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时,突然听到一阵细细窣窣的动静。
第一反应以为是阿拉斯加在干什么坏事。
她掀起被子起身,拉开房门看了眼。
发现客厅的灯开着,她走过去。
男人站在沙发边,准备落座。他手里还拿着瓶纯净水,刚准备拧盖,觉察到身后的动静,动作一顿,视线偏了过来。
看清他眉眼的那一刹,江月稠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你怎么回来了?”她还是觉得自己像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