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问:“廖先生是怎么喜欢上温小姐的?”
舒晚这两年,一直用的是假身份。
温夜,一个悄寂无声的名字,是个地地道道的新加坡华人。
廖霍看着舒晚,直言道:“有点尴尬的一见钟情。”
说实话,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确实狼狈难堪,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推给他,不管心理还是身体,都是一种折磨。
听着倒是不靠谱,瑞卡笑笑,压根没当真,将饭菜做好便回了保姆房。
舒晚一言不发地吃着饭,就像没听到一样,但他眼底的炽热,她感觉到了。
也许就是今天,也许也是明天,终有一天,她要偿还。
吃完饭,她默坐了一会儿,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廖霍的房间。
等了许久,几乎将近凌晨,终于有人推门而进,她没做声,直到两只手将她从后环住,她才微微颤了颤。
温热的鼻息呼嗤在她脖颈之间——他喝酒了。
舒晚顺从地站在那,任由男人亲吻着。
她欠的太多,一条命,一张完好的脸,甚至离开易辞洲的荫庇,都靠他。
月光熹微,在这无人观赏的夜里,显得那么的皎洁。
这是二人第一次如此亲密地坦诚相见,她被慢慢地放在床上,廖霍极其温柔地将她的手缓缓举过头顶,然后撬开她的嘴,亲吻着。
湿漉不止于唇齿。
很快,他就感觉到她哭了。
他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