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柠的伤口上还泛着小泡泡,闻绍拿了本书,远远儿地给她的手扇风。
“你干什么?”江晚柠觉得他对着自己的手扇风的举动很迷惑。
她满脸不可置信,“你不会是在……给我吹吹吧?”
“嗯。”闻绍动作没停,接着扇。
微风徐徐地吹到伤口处,微微凉,很舒服。
但江晚柠觉得要是闻绍用嘴给她吹吹,应该会更舒服。
“闻先生。”江晚柠忍不住叫他。
“嗯?”闻绍抬头。
这还是江晚柠第一次叫自己闻先生,之前她撒娇的时候会叫好领居,气急败坏的时候就叫闻绍。不得不说,她这一声闻先生,要比那些生意场上的人喊得动听多了。
“你知道吹吹为什么叫吹吹吗?”
闻绍轻轻点头,“我知道。”
“那……”
江晚柠慢慢将手往上抬,送到离他的脸约莫20厘米的地方。
闻绍放下了手里给她扇风的书,抬手将她的手推到她自己跟前,“你自己吹吧,我填香粉。”
他说完后就坐到了离江晚柠最远的那张凳子上,用小勺子将挖空的梨子填满香粉。
江晚柠垂下手,虽然伤口还疼,但她懒得自己给自己吹。
凑到闻绍旁边,江晚柠撑着脑袋看他填香粉,没话找话说:“我的伤在左手无名指诶……”
闻绍不啃声,专心地掀开梨盖,填香粉,盖上盖固定。
半分钟后,他终于被江晚柠直勾勾的视线看得后背发毛,不得不给了她回应——
“嗯。”
虽然他嘴都没张开,但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回应,已经足够让江晚柠继续念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