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照顾这个雪人般的姑娘,带她治病,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

怀里的美人眸子愣怔,仿佛也从大雨之中刚回来一般,大雾蒙蒙,僵硬地不敢抬头,片刻后终于是放弃挣扎,反手回抱住了她。

这两人各怀心思,从前未有过的肌肤相贴,却奇异的同时安抚住了两个人。

她没有松手,他亦不打算放手。

在霍桑看不到的地方,秦婉兮抵住舌尖,抑制住了喉腔里涌上来的腥甜。

那是昨夜所受的鞭伤。

*?轻?吻?最?萌?羽?恋? 整?理?

霍桑从厢房中再出来的时候,阿玉的脸色是明显的不善,反倒是斋主坐在庭中饮茶,见她出来,浅笑着问了一句:“仙主可要沐浴更衣?”

霍桑瞥了眼阿玉,轻轻摇头。

“斋主,请一定要照顾好他。”

她顿了顿,“若我日后想再来探望,可否……”

“浮生斋除开斋日外不见外人。”

小姑娘脆生生的嗓音响起,含着几分不满。

这个赤蘅仙主难道不知道师姐受了伤吗?怎的这般喜欢叨扰人家?

谁料红衣少女却是根本未拿正眼看她,反而是目光平静的望着斋主。

“你!”

“阿玉。”

女人淡淡的语气让阿玉顿时噤声,只敢偷偷瞪了霍桑一眼。

“仙主想来,随时可以,浮生斋自然欢迎。”

霍桑这才扬起一个笑来,冲着人点头施礼,转身离开。

望着那袭红衣远去,阿玉原地剁了下脚,有些委屈:“斋主,你明知道她是奔着师姐来的,那些传闻……”

素衣道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望着这个斋里最小的弟子:“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以后再同你说吧。”

阿玉睁大眼,明显想反驳这番当她是小孩子的说辞。

就听女人继续说道:“她,可能才是三真的药。”

说着没有再安抚身后脸色茫然的女孩儿,而是起身,推门进入了刚刚赤蘅仙主走出的那间厢房。

厢房内,白衣美人静静坐在榻上,手指覆于眼前,仿佛有些出神,听见她的脚步声,才迅速放下手,抬头唤了声斋主。

浮生斋斋主问他:“你今日还要回玄禄山?”

“是。”

女人嗯了一声,不再追问,只是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人的眉眼,忽而感叹:“你生的愈发像她了。”

“我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