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悟性不错。”太妃点评道,“有前途。”
我可真谢谢您啊。
少女无语了那么一瞬。
“你可别不服。”谁知,这老太太就跟背后长眼似的,施施然说道,“这六宫里,说到识人辨人,本宫那是当之无愧的头一份,就连皇后也要逊色几分,至于其他人呐,更是眼盲心盲,跟睁眼瞎也差不多。”
她嘴里的“皇后”自然不是顾雁莱,而是宣王与先太子的生母。
秦晔把剥好的橘子放到小盘里,推到了祖母手边。
“除夕那日,我们一同守岁,敬妃说要推牌九,本宫和皇后、贤妃、端妃一桌,就眼瞅着贤妃她不老实,皇后就愣是没看出来,还输了一个水头上佳的翠玉镯出去,你说气不气人?”
“气人,气人。”秦晔哄道,“娘娘,您吃橘子。”
老太太一边拿橘子,一边愤愤不平,“那镯子是西域的贡品,宫里独一份的宝贝儿,不知道多少人眼馋。本宫早就告诉过皇后,要当心那起子贱人动歪心思,可她就是不听,白白便宜了贤妃!”
叶可可感叹了一句,“您和皇后的关系可真好。”
“那可不,”太妃挑眉的动作和秦晔真是一模一样,“本宫和皇后在闺中时就好的跟一人似的,你也知道,皇上嘛,说白了就是个男人,真没什么抢头儿,还不如那个镯子好看……”
“咳咳。”秦晔开始咳嗽。
“你还是比镯子好看的。”太妃屈尊降贵安抚了孙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