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俞骨节分明的手指游离在他的胸口,就像弹钢琴一般。

“我帮你个忙,行吗。”

季眠:“什么忙啊……”

傅沉俞狐狸眼睛狡黠地闪动着光:“帮你舔舔。”

季眠没回过神,傅沉俞的歪理已经到了嘴边:“唾液是可以消毒的。”

季眠听着,迟钝地开口:“但是,伤口已经,结痂了。”

傅沉俞:“嗯,所以更要赶消毒。”

季眠被他饶了进入:“真的吗?”

傅沉俞认真地点点头:“真的。”

季眠心想,好吧,大佬好像也没有骗我的必要。

他说可以,那应该就是可以的吧……

“季眠。你不是要当我的兔子吗?”傅沉俞挑眉,一路沿着季眠的背脊摸上去。

季眠颤抖地厉害,想起了这件陈年往事。

“我帮你舔舔毛,怎么样?”傅沉俞压低声音骗他。

季眠想,我只是要当兔子,又不是真的是兔子!

但喝了太多,已经被傅沉俞好听的声音哄得五迷三道,胡乱地点点头。

傅沉俞还在讲话:“你知道为什么不能经常摸兔子吗?”

季眠:“不知道。”

他被顺毛顺舒服了,压在傅沉俞身上,迷迷糊糊地都睡着。

傅沉俞的手在他身上到处巡逻,偶尔压一压伤口,让季眠颤抖地更厉害。

感觉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像这样。”傅沉俞开口,声音暗哑地不像话:“摸多了的话。他会假孕的。”

然后,他的手按在了季眠的小腹上。

【小狐狸给兔兔舔毛】

第二天早上起来,昨晚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酒店里没有备用的,傅沉俞下楼重新买了一套,季眠不好意思,背对着他穿上去。

他脱了睡衣,腰上有好几处牙印,是傅沉俞昨晚的杰作。

季眠做到一半就睡过去了,傅沉俞也没打算乘人之危,只是占够了便宜就收手。

当然,他肯定不承认,昨晚完全是因为两人没做好准备,而且季眠实在喊疼喊得厉害。

他才抽出手,忍了又忍,抱着季眠睡了一晚上。

季眠感觉后面还是有点不适应,穿裤子的时候腿也疼,走路都感觉别扭。

昨晚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也吓到季眠了,他原本以为这事儿自己忍忍就能过去,但仅仅是用手就已经够痛了!

要是换成别的……